可是我不甘!
特娘的,老子要弄死它!
可是心虽如此,但力却近竭!
我把最后一丝力气化作一道乾卦朝老槐树精轰去。
可是没用。
老槐树精的树藤依旧源源不断,汇成黑压压的一片,拦在我跟前。
阴阳眼自动关闭了。
我也没敢让蛤蟆精出来,这无疑是叫它来送死。
树藤分开,露出了站在顶端的老槐树精的身影,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它那张死皮一样的老树皮脸,带着鲜红的血印。
它死黑着脸,说我这是在自寻死路。
我翻了个身,仰望着这个牢笼,哈哈大笑了起来。
它问我在笑什么?
我说它很可怜,一个把自己囚禁起来的老妖怪,活了几千年,除了害人,找不到生活的半点趣味,这难道不值得悲哀吗!真可怜,哈哈哈。
它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啪的一下,用树藤抽在了我身上。
爽!真特么的爽!
我吼了一声。
树藤抽在我身上,直接把衣服抽裂了,深入肌肤,抽得我的身上出现了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
神经末梢传来的疼痛感让我一阵激灵。
但我依旧咬着牙。
老子死就死,但特娘的老子要争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