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发笑,说这个且容后再让我与他一个答案。
那人说好。
可他是说好,但却没动,两手背在了身后,欣赏起了这山间的美色。
他这是在将我军!
我说刚才那小黑令旗不是我折断的。
他说他知道。
我说所以不是我主动找他的。
他说那我干嘛把小黑令旗拿出来,还一个劲地摇?
额。
原来……
这家伙从我一开始拿出小黑令旗就来了,但却一直看着我被乌头和尚打……
我服!
我特么的服!
我既尴尬,又生气,想了想,我说这样行不行,就当我欠你一人情了,回头还了。
他笑了笑,说真是奇了怪了,他活了这么多年,就只遇到过两个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都是他求人对方做他徒弟。
我想搭话,但是他把我止住,说当做人情也可,只是怕我还不起。
我说不要小瞧了人哩。
他看了看我,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说也不为难我,将这封信送到雪域之巅的一座寺庙里头,就说故人来信,庙里的人就自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