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说话。
吃了一会,谷老板就说饱了,让我们慢慢吃,他要去外面买点东西准备准备。
我说行,去吧。
谷老板一走,道长和魏平两人就哈哈一笑。
我白了他们俩一眼,说这样毕竟不好。
魏平哼了哼,说他现在这脸上还发烫呢!
我苦笑了笑,这家伙,没本事,还记仇!
我们又吃了一阵。
可是饭吃完了又休息了大半个钟这谷老板还没回来。
道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我闲聊,说他觉得这谷老板来历不一般!
我问他怎么个说法?
他说感觉。
我切了一声,说我还感觉自己很厉害呢!
他说真不是开玩笑,觉得谷老板这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我也很认真地说无论他深不深,我这次帮他,是替强子还了人情。
如果好相与那自然是朋友,不好相与,各奔前程就是了。
无需多想。
道长说我这想法是坦荡荡,但小人长戚戚,有时候还是不得不防。
我拍了拍他,说多虑了,虽然我和谷老板相识不久,但应该还不至于到行事出格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