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过审。
先是叫的魏平。
魏平颤颤惊惊的,问我们警察会不会打他?
我说我哪里知道?现在有些地方的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就差层皮,会不会被打就看你运气咯。
他苦央着脸,说是如果他被打死了,叫我们务必念在相识一场,给他收尸。
我跟他说妥妥的,这都是我和道长的老本行,回头我给他择处好穴,道长给他做个超度,全都不收钱,完全给的情面。
这一说他哭得更凶了。
我和道长哈哈发笑。
审了大概有半个钟的样子,魏平被人架了回来。
不省人事。
裤子还湿了。
看门的警察开了门把他扔进来,我和道长上前去接住他,道长摸了摸他的脉,说应该没事,吓的。
我说魏平这家伙也是够了,没事跟着咱俩来受这苦干嘛。
道长说跟都跟了,还能把他抛下不是。他说不过倒是觉得这魏平不像普通人,知道的挺多的。
我说我也是这么觉得。
就在这时,他们来提道长了。
我跟他说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