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绝对没有。
他说没有才怪,说他早就看出来了,那个荥雨就是来监视我和道长的!
我和道长对了两眼。
神了奇了。
这魏平是同道中人?还会算了不是?
但是我不能承认。
我瞎编了一通,我说其实不瞒你讲,我和荥雨是今天早上才认识的。
他切了一声,说不信。
我坚持说真的。
道长也是附和,说我讲的是真的,他可以作证。
魏平说我俩是一会的,他才不信。
我突然想抽死他。
我问他这是何苦呢?咱昨日不相识,今日不想见的,我俩犯罪,你跟着我俩,是几个意思呢?
他说其实他今天跟所有人都聊过了,整个组里头,就只有我和道长两人有意思,其他人都是假把式,跟着他们没搞头。
我问他这是从哪说起?
他指了指我,说我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但举手投足间就知道是有经历的人,一般人没有我这种气场,又指了指道长,说他一看就是那种搞来搞去的人,按照传统的说法,就是他身上有气。
我撇了撇嘴,摆摆手,说我俩就是普通人,没什么特别,等案子结了,该去哪还是去哪,别跟着我俩。
他没说话,但是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感觉不太好,这就跟突然多出了一条尾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