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平一脸的平静,一脸天真的看着乘警,问他这样是不是可以一起被抓了?
我发现,这魏平不但书呆模样,还有点傻。
不是一点。
傻透了。
他在想什么呢想?
无法理解。
我们那组长率先反应过来,不知所措地拿出来纸给乘警擦,嘴里说着,误会,误会。
乘警黑着张脸,说这可不是误会了。
就这样,我们仨,俩打架的,一袭警的,被乘警押到了列车员休息室里头,锁着门。
隔着玻璃,我们那组长一个劲地和对方交流,说我们是国家科考队的,无论如何都给个通融,说我们仨是整个小组的核心,没有我们仨这次行动就没了核心。
但无论他怎么说乘警就是不松口。
我看到乘警的头发湿湿的,发际线都推高了几厘米。
我和道长两人不由发笑,我问魏平,这是何苦?
他一副坦然的模样,说这是他能找到的最暴力的方法了。
我摸了摸他脑门子,我说也没发烧啊,这没事的惹人家警察干嘛?
他嘿嘿神秘地发笑,说这不是为了和我们一起被捕嘛!
我说你是有病嘛?我们被捕是因为打人了!
他说不对,我们被捕,不是因为打人,而是我俩为了躲避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