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同一个车厢的,不过我是上铺,他是中铺。
我说真蛋疼,这好位子也没给一个,我这腿上还受着伤呢,爬上爬下,这是在搞老子啊。
道长笑了笑,说要不和我换换?
我说还是算了,中铺更蛋疼,不上不下的,不换。
他拍了我一下,说我真难伺候。
可是一想起荥雨没有来当跟屁虫,我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心情也变好了起来。
但是这种心情只维持到了车厢门前。
因为当我把车厢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荥雨已经美美地铺好面膜躺在了我和道长两人的下铺里面看书了!
我去!
掀桌子!
这女人故意的!
她明明就是也要来搭火车,非得做出一副好像不用来的样子。
明明就可以搭我俩一程,非得自己先跑来。
这分明就是……就是……心机婊。
对。
妥妥的心机。
她看到我俩嘿嘿发笑,说来啦?
我把行李一摔,才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