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残酷的,多少大好年华的人就这样在这台绞肉机里,消逝、绞杀、抹灭……
酒一边喝着。
菜一边上着。
吃到一半,进来了几个服务员,手里端着盘子,盘子盖着盖子。
乔老板站了起来,脸喝得通红,但神智清醒,就是气大声粗,说重头戏来了,本小院的头牌菜——叫花山鸡。
我隔着盖子都能闻着香味。
刚才那一大锅的龙虎凤我是一筷子都没动,这眼看端上来五个盘子,分明就是一人一只。
服务员把我的那只放在了我跟前,我道了声谢谢,然后把盖子打开。
确实是芳香扑鼻。
山鸡被拔得精光,表面一层油,夹着香气,外头包着一片荷叶,鸡香带着荷叶香,让人食指大动。
我也不管不顾了,肚子饿起来谁还管形象,扯了根鸡腿就开吃。
我一门心思都是叫化鸡上。
他们说他们的,我也懒得管。
不消一会,我便是半只鸡下肚,摸了摸肚子,打了半个饱嗝,歇息下喝杯茶。
这时听到乔老板说这里的山鸡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山鸡是当年在越南那边抓到的,特别是后面那两年,抓到的山鸡都特壮实。
乔老板问我知不知道为啥不?
我摇摇头。
这我哪里知道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