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席到现在,我就没看她拿起酒杯过,自个一人淡淡的自品自尝地喝着茶。
谁知这份平静被那只没头苍蝇给搅乱了。
我乐得看戏。
那个金边眼镜男看起来喝了不少,面色红通,走路都有点歪。
他斜着头,用兰花指捏着高脚玻璃杯,另一只手指着荥雨,很大声地说,你,美女,得跟我喝一杯酒!为什么呢?因为白家没我,就没有今日的局面!
此话一出,酒席上的人就议论开了。
有的笑笑,没当回事。
有的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不知道看的是金边眼镜男的糗还是白家的。
白老大面色还没变,只是眸子眼色冷了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黄兄喝醉了,来个人,把黄兄扶下去休息。
旁边的服务员应声跑了过来。
可是还没扶住金边眼镜男就被他推开了,而且发起酒疯,瞪着蛤蟆眼,四下看了看,然后把酒杯拍在桌上。
这时我听到同桌的人说这是一个国企的老总,手里拿着几个不知道经营什么的牌照。
另一个说难怪白家这么给他面子。
但是很明显,白老大的面子也算是给到底了。
他喝了一声,对来扶的服务员吼道,愣什么愣?还不赶快扶下去,像什么样?
谁知话音才落,金边眼镜男就朝荥雨那边跑去了。
这荥雨倒是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