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然后重开第二瓶。
这一瓶酒下肚,憋着的气也就被挤出来了一些。
所为酒壮怂人胆,我不承认我是怂人,但是这酒下去,说话也就直了。
我跟王顺说,在这s市,我就信任他,就连唐教授,我都不是很信任,除了他就是道长。
王顺沉默了一下,直直地看着我,说实话,我这人酒量不是很好,一瓶下去,看人就得晃一晃,他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他也是,在s市,也就只有我把他当朋友、当兄弟看。
我们俩酒瓶子一抡,又干了半瓶,然后把串全撸了,边吃边喝边谈。
平时虽然都在一起,但是真正像今晚这样放开了聊的还真没有。我俩啥都聊,从天南说到海北,就连小时候喜欢哪家的小姑娘也聊了出来。
我跟王顺说,我是晚出生了十来年,不然准认他做大哥。
王顺咦了一句,说我骂他,嫌他老不是?
我说不是,主要是他年长我那么多岁,叫叔显老还见外,叫哥差辈显胡来。
王顺说那有啥的,我俩是过命的交情,以后就叫他大哥。
我诶了一声,说那以后我可认他了,有啥事都得罩着我。
王顺哈哈一笑,拿起瓶子就和我碰了一下,全干见底。
我俩喝的那个叫酣畅淋漓。
可是就在这时,来了一会社会小青年,八九个,十来个的样子,染着头发,穿着黑皮甲,身上露出来的皮肤都刺着青。
一来就把原先在吃着烤串的顾客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