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拳头就要砸向景天羽的面门,忽然,一道银光闪过。
嘶!
男人倒抽一口冷气,举起的拳头无力地垂落下来。
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男人的手臂上,曲池穴处,银针的末端露在外面,不停地在震动。
男人用另一只手就要将银针拔出。
穆淑贞冷哼道道:“手不想废了,就不要动。”
男人手里的动作顿住,一眨不眨的盯着穆淑贞,想从对方的眼中找到答案,然而,穆淑贞只是别过头,挽着景天羽,避开碎了一地的碎玻璃碴,向一个角落里走去。
“爸,你怎么了?”薄一尘闻声而来,看着一地的碎玻璃碴,眉头微皱,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
景天羽和穆淑贞已经在角落里坐下。
身旁,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坐在那里,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嘴角噙着一抹冷意。
“我的手。”博云飞顾不上满脸的红酒,表情痛苦。
他用左手握着酸软的右手,努力的想让自己的手臂抬起来,然而,那只手臂,像是没了生机,任凭他怎么努力,只有阵阵的酸软和麻痹。
“爸,你又去招惹景家人了?”薄一尘扶着额头,真想一拳将花花公子的父亲砸晕,免得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丢人现眼。
“我,只是想给她说句话而已。”博云飞狼狈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红酒。
快50岁的人了,没有正行,天天花天酒地的行了,在孩子面前,连一点儿父亲的形象都没有。
薄一尘头疼,叫了身旁的一个服务生,先将父亲送回房间。
服务生扶着博云飞,去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看着父亲被服务生搀走,薄一尘转身,向景佳人坐的位置走去。
只是他的速度,比另一个人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