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技多不压身,苏挽歌将这看成一种历练成长,日子过得虽不像话,却也实在。
沈清寒做的这一腰带,便是当年做绣娘学的了。这么多年,再拿起绣针倒也不算生疏。
宫墙的另一边,几千余数不尽的鬼士和三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宁婴蹲在地上,将手里的布条拴在不染拿着的比普通大出几倍的长明灯,暖黄的光映照一张白皙俊美的脸,也映照出额头那微微凸起的红。
青繇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脑袋上的那个包怎么回事?”
宁婴身体一滞,转而笑得毫无破绽,“没啊,哪里有什么包”
不染听见两人的对话,歪头看了宁婴头上的包一眼,突然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我方才听见你们家的几个侍卫说你今日让苏挽歌帮你提着块木板,想练练拳脚,木板没有踢到反而是脑袋撞上了,还把那块木块生生撞裂了……哈哈”
宁婴凉凉的瞪了不染一眼,“你……闭嘴”
“哈哈……然后你又一头撞到在了树上,原来是真的啊”不染依旧欠揍般的笑着说着。
宁婴眼角瞥青繇向他走来,心道:完了完了,没踢到娘亲举的木板不可怕,被鬼士和不染师叔嘲笑也不可怕,可怕的是王上会当众羞辱他……
青繇扳过他的头,仔细的看了一眼,眉头越皱越深,就在宁婴以为自己肯定完了的时候,青繇说话了。
“还疼吗?”,眼中藏有不易察觉的疼惜,不知道从何处拿去一个瓶子,拧开盖子,抹了一把药膏在手上,轻轻的向宁婴头上那块红肿得地方抹去。
“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还要装本事,下次小心一点”
“我……”宁婴本想回一句,一抬头便直直的对上了王上冷厉的眼神,所有都话都憋在了脖子处,只短短的应了一句,“哦”
“弄好了,可以放了吧?”不染将手里的事情做好,问向两人。
青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