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手中的折扇被他摇得风生水起,可还越摇越起劲,旁人看了都替那把扇子捏一把汗,生怕下一瞬那把扇子就甩出去砸个稀巴烂。
宁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自己的长命锁,眼角瞥见苏挽歌又在喝茶,问道:“娘亲,你很喜欢喝那种苦苦的东西吗?”
苏挽歌抬眸看着他,笑道:“茶,人在草木之间,是将人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圣物,令人身心柔软,宁静从容,有曰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甚好甚好”
“不过就是不大能去暑,儿子,你这里有什么能降暑的水果吗?”苏挽歌文人酸臭了一把,才又回归现实向宁婴问道。
宁婴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说道:“嗯,好像前几天看见王上买了一些西瓜,放在冰窖里”
苏挽歌听此眼神一亮,赶紧道:“天呐,你有吃的你藏着干嘛?赶紧拿出来啊,热死了”
“我怎么知道你要吃”青繇道。
“你又没说你有”苏挽歌道。
“你又没问”青繇道。
“怪我咯?”苏挽歌道。
“不然呢”青繇道。
苏挽歌:……
“就你话多,师兄你去切一盘来嘛,我比较信任你的刀法”苏挽歌转头看向一旁的气定神闲的沈清寒。
沈清寒站了起来,应道:“嗯”
苏挽歌又看向宁婴,“阿婴,你带……”
“知道了,我带我爹去”宁婴也站起来,顺嘴接了一句。
“小兔崽子胆肥了,给我好好说话,到底叫什么”苏挽歌破天荒的舍得瞪宁婴一眼。
“沈师叔?”宁婴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沈清寒难得笑得慈眉善目,说道:“没事,叫爹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