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一边躲着勺子,一边解释。
“真哩?”
范大娘一下子静止下来,手中的勺子还举在半空。
“娘哩,我啥时候骗过你,周扒皮都六十了,好不容易有个后,这一次大方的很哩。”
“那人家为啥子要请你?我可不信你是带着贺礼去的。”
范大娘还是有点不信,她的儿子,她太清楚了,满肚子鬼心眼,嘴里没几句真话。
“娘哩,我这次真不骗你,周扒皮家办酒席要杀猪宰羊,我跟着猪肉荣去帮忙哩。”
“真哩?”
范大娘心里已经信了七分,却还是有点不放心。
范剑心中透亮,知道这事就算完了,他赶紧把手里抓着的油纸包递了过去。
“娘,你赶紧吃,可香了。”
“吃什么吃,等你哥回来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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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剑家一共三口人,除了他娘,他还有一个比他大五岁的哥哥,名字叫范大锤,人称范大,他爹去世的早,全靠他娘把两人拉扯大。
饭桌上范大娘硬是要把鸡腿分给两兄弟,就连范剑一直强调自己中午已经吃的饱饱的都不行。最后一个鸡腿三个人分,虽然每人都只有一小口,却吃起来格外香。
“小二啊!”
吃完鸡腿,范大娘开始唠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