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那声惨叫尖锐无比,愣是将杀手干哑的声音扭曲成了仿似女子的惊叫,紧接着,杀手的声音变得很闷,像是被勒住了脖子,叫不出声来。
林苏青听到了,那杀手像是遭受了某种袭击,但那袭击并没有让他干脆利落的死去。
因为他的声音没有马上结束,还有苦苦挣扎……
“咚!”
只听门内咚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中午砸落在地上,很沉,但那声音很闷,听着像是什么砸在了地毯上,不,更像是人突然从高空坠落……
林苏青正要推门的手再度僵在了门前,屋内究竟有什么……莫非是那妇人杀了杀手?他深呼吸一口气,定下决心,登即推门而入。
他刚推开门的刹那,咚!又是一声,这一声比较沉且闷,他定睛一看,竟是那妇人晕过去了!
林苏青小心翼翼地进入门内,狼顾着四周,谨防着一切。这间屋子没有什么布局,就是一间宽敞普通的阁楼屋,几乎是一眼就能看个全局。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晕倒的妇人,与一名跪伏的男人,不用猜想,那必然是白日里见过的那名杀手。
但他已经死了,不是晕倒,是真的死了。
因为他此刻头栽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很诡异。脖子无力的歪扭在一旁,看起来颈椎完全碎掉了,那脖子只是一堆毫无支撑的软肉。
他的四肢的关节连接处,与脖子是同一种情况,都像是碎尽了骨头,只剩下肉连接着,软趴趴地,毫无支撑。但是他浑身上下,除了七窍流血,没有其他一丁点的伤势,至少大致来看的确没有。
林苏青抽出袖中的哮天毫笔,攒紧在手里,防备地横在胸前。
这间屋子透着诡异。
就连那张铺着被褥的床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