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乐要破阵。”凌若雪回答,把自己钱包的铭牌拿出来给凌若霜看,“盛乐说这里面有个隐匿的阵法,对人有害,不能贴身佩戴,要破除之后,才安全。”
凌若霜脸色一下变得凝重,把铭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
凌若雪说:“哥,在里面。”她说着,把铭牌从中间掰开,再递给凌若霜。
铭牌的里面就夹着一张纸,纸上面就一个人头画像,穿着明清时期的服装,脸面模糊。画像的底下成弧形写着鸿飞福利院几个字。
凌若霜一样也没看什么名堂来,但盛乐说的话,他认为必须要严肃认真对待。
“以后这东西还是别戴了。”
“不行!”凌若雪摇头。这铭牌不戴不行。她和盛乐就上午一二个小时没佩戴,就被问好些次了。
就在凌若霜兄妹说话的时间里,盛乐已经晕开了朱砂,在汽车两座之间的隔板上铺开了符纸。
凌若霜凌若雪都没说话了,看着盛乐。她落笔不快,但莫名给人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令人惊奇的事,最后一笔才收,原本符纸上清晰的勾画瞬间消失不见,像是新买的一样。
凌若雪眼睛瞪得老大了。凌若霜则挑了挑眉。
盛乐搁下笔,将符篆一分为二,叠小了,分别放进了她和凌若雪原本铭牌夹纸的背面。再把铭牌合上了,从外面看,跟先前并无差距。
凌若雪问:“这就可以了吗?”
盛乐点头。
凌若雪这才把铭牌挂在脖子上。凌若霜却注意到盛乐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破阵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眼前这家福利院只怕不寻常,以后还是少来为妙。
危机解除,凌若雪和盛乐下了车。
凌若霜将车窗摇下来,说:“后天中午我过来接你们,早点把行李收拾好。”
“知道啦!”凌若雪朝凌若霜挥手,目送车离开之后,挽着盛乐进去。
在宿舍楼旁边,她们遇上了迎面过来的霍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