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领铭牌吧。”凌若雪又说。
两个人又来到报告处,接待她们的是一位中年妇女,显然是认识凌若雪的。不等凌若雪说话,便开口了:“是来领铭牌的吧?”
凌若雪笑盈盈打招呼:“余阿姨好,这是盛乐,她第一次来。”
“好!你们先坐,我做个登记,就把牌子给你们。”
凌若雪是在这里挂了职的,她的个人信息不用登记。光登记盛乐的信息,就用了快半小时了。余秀兰问得很详细,籍贯,父母,住址,以及过往的经历。问完了,还要上网核查。
盛乐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假的。盛夏跟她专门交待过,她这名字是来自盛夏盛宇远门的一位堂妹,真人已经过世了,但是户口信息并没有消除。盛夏还给她在相关机构办理了临时身份证。
可是,她并不知道真正盛乐的母亲叫什么名字,父亲倒是听盛夏说过一次,叫盛中革,也不知道她的个人经历。好在有凌若雪在旁边,有她插话,余秀兰并没有在这个问题多叫纠缠。她在网上输入了盛乐的临时身份证,调出了相关信息。
信息登记完,余秀兰就递过来两个铭牌。凌若雪是旧的,盛乐是新的。东西一到手,盛乐就皱了皱眉。
虽然只是义工,但也有职责制度要遵守。余秀兰又发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本,“规矩若雪都知道,让她跟你说。”
凌若雪将铭牌挂在脖子上,挽了盛乐的胳膊,“走吧,我们去看看孩子们。”
盛乐却看着手中的铭牌发愣。
凌若雪拿过来,要替她挂上。盛乐往后缩了缩。
凌若雪说:“这个要挂上的。”
盛乐却摇了摇头,拿过铭牌后,走到楼房的侧面,掰开了铭牌。
凌若雪吓了一跳,赶紧侧身拦住了她:“这个不能弄坏的,你怎么把它掰开了?”
盛乐看着掌心的东西,“你看,这里面有个小型阵法,它不能近身。”
凌若雪听得愣住,虽然什么听不懂,也不明白。但她对盛乐有一种几乎盲目的信任,盛乐说不能近身。凌若雪就立马取出了自己脖子的铭牌。交给盛乐。
盛乐一样掰开了,眉宇更是难得现出一抹厌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