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楼下卫生间。”玖雅指指楼下。
“谢谢……”没有感情的声音，让玖雅有些害怕，难道是小三动手了，这个德良玉已经死了？不然她有家不回，住旅馆？不科学。
良玉带着东西去楼下洗澡，玖雅悄悄的跟在她身后，从门缝里往卫生间内看，想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致命伤，不然自家名片绝对不会到她手里去的。
“姜小老板，你在看什么呢？”玖雅正看的入神，良玉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自己却被一只手拍了肩膀。
“吓死我了！程涛你悄无声息的像鬼一样！”
“是你看的太认真了，厕所里面有什么？”
“你没听到有水声吗？”
“好像是有，大概是霸季拉肚子了吧。”
“霸季在里面？”玖雅刚说完，浑身湿透了的霸季开门出来。
“厕所水管坏了，到处喷水！还刮冷风，姜小老板，你家可能有邪物！”霸季擦着脸上的水神秘兮兮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玖雅惊讶的看着德良玉换了身衣服头发湿漉漉的从卫生间出来。
“我知道什么？”良玉面无表情的问玖雅。
“我刚才在上厕所！水管突然开了，水就像有灵性一样，专门往我头上浇！屋里别的地方都是干的！”霸季抢先一步说了。
“我没问你，你上楼吧，早点休息。”
“姜小老板？你在跟谁说话？你没问我你问谁了？难道你能看到脏东西？”霸季害怕的躲到程涛身后，探出头来，看玖雅所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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