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没有任何表示就离开了，这让她心里没底。
龙组特工，制度森严。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而且当初作为新人在训练的时候，姜羽是真的对她爱护有加。
想想今天的行为，确实是一种背叛。
但是，林萧的提议相当吸引人。
没有珊珊的时候，她可以做到全心投入，完成任务。
可是现在有了珊珊，再加上秦正又没了，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珊珊这么一个精神支柱了。
再继续下去，迟早会害了女儿的。
这实在是个两难的选择。
……
……
一下午时间匆匆而过。
晚上七点多，三个人开车回到了秦雅的公寓里。
林萧满心欢喜，想着今天秦雅肯定回不来，自己可以在公寓里跟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共处一室了。
哪曾想，刚一进屋，电话就狂响不止。
拿起一看，是张凡打来的。
“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