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来到了三楼总裁办公室，见到了林箫。
“张凡，告诉我，为什么当初想参军，想进战狼特种部队？”
“保家卫国，男人职责。”
这几个字说的毫不犹豫，而且气势十足。
林箫默默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如果我收你为徒，又做了损害国家利益的事，你会怎么做？”
一听到这问题，张凡愣了一下。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林箫，沉吟了五秒钟。
“我会阻止你。”
“会杀了我么？”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师傅。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这番话，他显然深思熟虑过的。
林箫很满意。
一来，他不是莽夫，不是脑子一热就做事的人。
二来，他有原则，却不忘恩。
如果他的回答，是大义灭亲，可以杀了自己，那这种人，也没必要留他。
忘恩的人，是不具备大智慧的。
这个年轻人实在不错，只不过，他的问题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