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课？
上节课说什么了？
楚离一个头，两个大。
根本忘了他上节课所讲的内容。
好像……
“报告，宋教练，你能不能重复问一遍。”
楚离站了起来，不清楚就要问。
“你……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课？”
“有啊，只是没听清楚你刚才问了什么？”
也就只有她在理亏的情况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在旁边的小凡，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问你黑客攻击的流程。”
不得已，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宋教练只能重复了一遍。
“锁定目标，破密、攻击。”
原来这么小儿科的问题。
“你确定就这三个流程，中间没有漏了什么？”
宋教练瞪着手眼，他明明说了四个步骤，从她嘴里变成了三个。
一听就是上课没有好好听课的同学。
“有多无少。”
如果用她的电脑和手机，破密她都可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