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教授？”苏歌正在房间整理药材，突然收到欧阳教授的电话，略感意外，又略感惊喜，“亦寒醒了吗？”
“苏小姐。”
欧阳教授一出声，苏歌脸上的表就一点点僵住
因为欧阳教授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沉重。
“怎么了？”
苏歌手里的药材洒落在了地上，她慢慢站起，走向窗边。
窗外一片漆黑，可远处的远处，似乎有点点星光。
她最的男人，在那里。
“理事长的体，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
欧阳教授话落之后，苏歌很久没有说话。
欧阳教授以为她应该会大吵大闹的。
恰恰却相反，她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很久很久，她的声音才淡淡响起，很轻很轻，有些渺远，“你专程打电话给我，就是跟我说这个？”
亦寒支撑不了多久了？
也就是说亦寒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