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寒当时堆这些雪人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事实上，也没过去多久。
可那样的光景，就已经存在记忆里了。
她原本是想让他堆一家三口的，可他喜欢热闹，堆了雪人一家四口。
苏歌想到那人叱咤商场时的雷厉风行，再想想他平日里一些幼稚的作风，唇角忍不住轻轻扬了下，笑意却十分苦涩。
“没错，这几个雪人，是亦寒做的。”
天气冷，她虽然帮忙了，可他也没让她出多少力。
“因为是亦寒做的，所以你就不怕了？”
苏歌微微偏过目光。
从亦寒昏迷之后，凌特助处理工作一直还是井井有条没有出丝毫岔子。
她以为，他是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人。
现如今看来……她应该是误会他了。
他即便是下属，可他对亦寒，还是有感情的。
亦寒如今昏迷不醒，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吧。
奇怪，这种时候，她是不是该吃醋呢？
可她好像，并没有丝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