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风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悄无声息将家里全部伺候爷爷的下人都找来了。
她还以为，楚园至少要热闹一下的。
“这些人，都是四爷安排在老先生身边的人。”凌风大概看出了苏歌的疑惑，淡淡解释了一句。
“什么？”苏歌完全没料到，看向楚亦寒。
这些人都是他的人？
全都是他安排在爷爷身边的？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楚亦寒从听说老爷子中毒，脸沉着就没缓和过。
这会儿嗓音也是低沉得没什么温度。
苏歌知道他在担心，也没敢耽误，赶紧对所有人挨个盘问。
最终放走了一批人，留下了五个人。
“你们几个，活腻了？”
楚亦寒看着几人，冷眸微微眯起，阴寒的嗓音里，透着绝对的威胁。
几人一听，同时愣了一下，随即齐刷刷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