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份文件是一……一千万的文件？
财团有多少年不接这样微不足道的申请了？
区区一千万……
凌风实在无语得说不出话。
刚走出两步，蓦地又想到什么。
家里那女人读的学校好像就是医科大？
……四爷刚才，原来是在想那个女人？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凌风一边摇头默默叹气，一边大步走出办公室。
楚亦寒认真审理着Y国加急文件，矜贵俊逸的脸上，毫无表情。
没一会儿，拿笔唰唰签上自己名字。
文件放到一旁，他下意识拿下一份文件，手忽然顿在半空，随即收了回来。
他拿出抽屉里的手机，看着安静的屏幕，陷入深思。
过了会儿，打出一串字，轻轻点击发送。
看着发送成功，他才放下手机，继续处理文件。
只是这次处理得明显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