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在,青寒宫内,你也敢放肆?”
“白家上下,谁敢不恭?”
女子,步步紧逼。
中年人步步而退,脸色忽而愈加苍白。
这一日,可不是什么青寒女帝的生辰,不是寒境女帝的生辰。
寒境女帝的生辰,自然应该是其母亲的受难日。
同时,也是其母的忌日。
这一日,休说白家之中,就是无尽虚空内,反所知之者,反所这位寒境女帝身处地,无人敢放肆。
中年人额间已然冷汗直流,再无退步,而是连忙双膝跪下,恭声吐出一句,“不敢。”
女子的脚步,戛然而止,再度转回身,看向萧逸,也走向萧逸。
“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谢谢。”
女子,面带笑容,“我替我母亲谢谢你。”
萧逸,沉默着,不语。
或许,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之前远远看着,他只见着这张面庞的绝美。
而今近距离看着,他却看得真切。
女子的脸庞,写满了苍白,写满了憔悴,也写满了虚弱。
这些年,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告辞。”半晌,萧逸终归只吐出这两个字,而后淡漠而离。
身影,淡漠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