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他也是一次意外之间才发现。
傅云初的眼睛是真的失明。
不过是间歇性失明。
还有他这双腿。
看样子不像是骨折，倒像是注射了药物，导致肌肉直接坏死……
当然，他说请医生这些话，也没必要骗他。
肌肉坏死，他到现在都没听说过能治好的。
而且傅云初这伤情，应该已经耽误快要半个多月了。
甚至时间更久。
傅云初听到程熙然的话，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神情。
转眸看向窗户那边，趁现在还能看到，他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段时间，已经不是间歇性失明了。
而是，在黑暗的世界里，偶尔能看到一两次光明……
他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出于黑暗中了……
现在他对自己的病情，有一丝遗憾，但大多还是庆幸的。
至少，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了，程熙然就不会用自己去威胁其他人。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听到安然的消息。
但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至少，直到现在，那个计划还是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