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条件是真的不赖,甚至还有肉可以吃,当然如果再把肉端上来之前能够先用火烹饪一下就更好了,每旬还有一天要完全挨饿,训练员还要专门讲那些在野外可以吃的东西,以及如何给水消毒。
这么训练10天之后,终于开始了马上训练,每个人都分到了自己的坐骑和小队训练员,陈琰所在的小队训练员姓吉,名叫吉文胜。项目又多又繁琐,训练员们却一个劲儿的骂他们不中用。
“看看你们手上拿的是什么,两斤重,头上带弧,这是根据地辛辛苦苦打造的马刀,做这么一把刀的价钱能在村里面雇四五个棒小伙子,这种好刀怎么落到了你们这群孙子手里?你怎么这么练?要把手抬起来!”
最让陈妍感到羞耻的是所谓的“脚下生根”,骑兵要紧紧的夹住马腹,防止自己在战斗中被拽下马来,别的人也许还可以适应,但陈琰作为女性,还是有自己的小羞涩的。但是吉文胜似乎根本没把她当成女人,只要陈琰的腿稍微松一松,头上就立刻挨了一下:“陈琰,阵亡!”
这个时候只能暗自低头再用力,万一因为挨了打,着急忙慌又松了一点,头上保证又要挨一下:”你他X还想死几次!”
好不容易进行完一天的训练,到了晚上,却还要仔细照顾马匹。骑兵首先要建立和马的感情,因而要亲自伺候战马,给马铡草喂食,还要清洗马身,就连马**也要掏得干干净净的。
第一次面对自己坐骑的谷道,陈琰是崩溃的,但是吉文胜只是面无表情的递给她抹布和水桶:“不好好进行处理,马就会闹拉稀,你的马要是出了事,我就把你踢回医院去,还要拿着你这辈子的所有津贴当赔偿。”
接着是个人勤务时间,这也是陈琰唯一一个特殊之处——她是所有新兵中唯一一个不用光膀子的,一起在盥洗池前洗洗涮涮,训练员还要在一旁踱步,时不时的提出问题:
“太平军骑兵是什么?”
“太平军骑兵是抗击蒙古的无敌神剑!”所有人都拖长了声调大力喊着,谁要是声音小了,头顶又要挨一下。
“太平军骑兵是什么?”
“太平军骑兵是根据地百姓的坚强盾牌。”
“那么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应该滚回老娘怀里吃奶的新兵蛋子和您的耻辱!”
陈琰暗自闭上眼睛,开始想象她骑着马,把吉文胜从头到尾细细践踏的样子。
几天之后,陈琰突然不辞而别,过了一个中午又从医院那边赶了回来,眼睛红红的甩给吉文胜两个巴掌,然后就哭着跑回宿舍去了。没过一会儿,军法队的人就过来逮捕了吉文胜。
事情的结果让人觉得哭笑不得;由于过于艰难的训练,陈琰的那件事都停止了,咨询医院方面的人之后,她误以为自己是怀孕,而生理知识匮乏的她当然把罪魁祸首定给了经常给自己贴身教导的吉文胜,毕竟她经常拉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