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沉默了良久,一时间里,鸦雀无声,静若寒蝉。
忽而,韩信开口说:“她,走得很突然,没来得及说什么。”
老者传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声,似乎,心情并不好。
老者又问:“我想,她总归还是会跟你说些什么事情让我知道的。”
韩信又一次沉默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沉默得更久。
突然,韩信开口说:“她,很恨你,不是你,族人不会分裂。”
韩信又补充说:“其实,她本有力量杀掉你,可是,她偏偏留了手。她虽然口头上总是说要杀光你们,尤其是你,可是,她总归还是没有动手,至少,她是不愿意亲自动手的,转而却强要我去想方设法。”
老者苦笑了三声,说:“是么?可惜道不同,一起走来,却不能一起走去。”
韩信叹了口气,说:“我也尽力了,只可惜,你给我的任务,我没能完成。”
韩信补充道:“其实,我并没有脸面来见你……”
老者平静地说:“是我为难你了,让你将那老婆子劝说回头,本就不可能。”
老者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权且一试罢了……”
老者最后感叹道:“她死……,反倒也是一种解脱。”
韩信顿了顿,说:“可我韩信,承诺过,你的一饭之恩,我必定要给回报。”
说罢,只听,韩信似乎从包袱中拿出了一件东西。
韩信说:“我没脸见你,这个东西,原本,是打算今日走后令人捎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