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一会儿,马超就被张飞叫走,说是张雄要见他,一听是张雄要见自己,他不敢怠慢,连忙跟着张飞去见张雄。
和张飞一前一后进屋,张雄看见马超,连忙打招呼,“小兄弟,你来了。”
马超施礼,“听张兄说伯父找我,我就过来了,不知伯父身体如何了?”
“多亏了小兄弟的妙手,我感觉比之前可强多了。”可不是嘛,之前没吃马超开的方子上的药时,张雄说句话就要咳好些下,现在也咳,但至少说话时不怎么咳了,这就是好现象,说明马超的方子管用了。
“伯父身体好些了就好,要不我也不好意思再待在这了。”
“小兄弟这说的是哪的话,来我家即是我张雄的客人,切不可说这见外的话!”
张雄此人虽早已不做游侠了,但依旧是热情好客,就算马超没给他看病,或者说药方没起什么作用,他依旧是待马超如上宾座上客的。
马超也听得出来张雄的真心,这人是个热情好客的人,他心想。
“不知伯父找我来所为何事?”
张雄看了看马超,又看了看张飞,他话锋一转,“唉,一言难尽啊!总之你们还有飞儿,明ri一早就动身离开涿县吧,走得越远越好!”
马超听得是一头雾水,刚才还热情好客,怎么现在开始撵人了,到底因为什么啊。
张飞听了也是一皱眉,“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要让咱们离开啊?”
“没事,老子说话不好使了?还是你小子翅膀硬了,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老子说话你是听是不听!”张雄对张飞是一阵劈头盖脸地数落,说完还不停地咳嗽,把张飞说的是半声都不敢出。
马超一看,眼珠转了转,他说道:“伯父让我们离开没问题,但总得让我们明白发生何事了吧,就让我们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难道这就是伯父的待客之道?”
“这,这,唉!”
张雄被马超问的是无语了,确实,把客人往外赶这哪是待客之道啊,说是仇人还差不多。
他又咳了一阵,咳完后,他对马超和张飞说道:“小兄弟,飞儿,我张雄岂是那种把客人往外赶的人,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有怠慢之处还请小兄弟你见谅啊!”
“不敢,不敢。我亦知伯父不是那样的人,但伯父让我们离开,这我们却不知为何,请恕我们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