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秦弈恍惚听到了什么关键词,极其丢人的那种。
继而惊坐而起“我秦弈没有流鼻涕”
密室空空『荡』『荡』,夜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连那乾元俘虏都不见了,狼牙棒斜倚在墙角,里面没感应到流苏。
秦弈拍着脑袋想了一想,应该是流苏去把俘虏转移了,自己光溜溜的万一俘虏醒了多丢人对吧
低头看看身上,这天茸覆雪膏是谁擦的,抹得一点都不均匀,有的伤处都没抹到,有的地方却抹得特别厚,现在还冻要冻成一条死蛇了。
秦弈蛋疼地伸手去搓,试图把『药』擦掉一点。
正在搓啊搓,旁边程程醒了,睁着大眼睛惊讶地看他的动作。
秦弈“”
程程“”
秦弈动作停滞,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阵子,程程终于“扑哧”笑了,很快就变得媚眼如丝挨了过去“这么忍不了啊有需要可以找我啊”
“别”秦弈话音未落,密室门开,夜翎跑了进来。
空气再度凝滞。
夜翎小心翼翼道“那个师父,玩蛇啊”
秦弈迅速裹了被子滚到一边,悲愤无比。
程程怒道“过来”
夜翎战战兢兢地挪了过来,就被程程一把拉到身边摁倒,从上到下搓了一遍“这才叫玩蛇”
夜翎被搓得哇哇叫,场面『乱』成了一团。秦弈悲愤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程程停下欺负夜翎,幽幽叹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如何我们能做的就是开启各地秘境,沟通各地远古之灵,然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