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肖柏指着自己。
“废话。”楚御泽瞥了他一眼,“还有谁杀过人?”
容诗摊开手,率先表示清白,“我可没有。”
秦司吞吐着烟,耸肩。
肖柏眼睛一亮,指着薛求,“他!他杀过!”
“我没有。”薛求否定,他隐在阴影里几乎看不见身影,“我只会废了人,从不弄死。”
肖柏:……
他明明是这里最正派的一个,怎么一下就成为唯一一个手上沾染血腥的人了?
他一拍桌子,指着楚御泽,“阿楚你明明手术也曾经失败过!”
“生死由命,医者从死神手里抢命,却终究不是万万不能的。”
他从河里摸来一张牌,“自摸。我还记得我爸第一次把我拎去练习解剖的时候,装作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那一天却一口荤菜都没吃。”
“那我比你好!我饮食照常,胃口可好了!”夸完便有些心虚,“也就三天没睡着。”
哪敢睡?
一闭眼就是敌人被击中血肉模糊的模样。
那还是他第一次实战,那次任务甚至还有伙伴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