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顾念不够优秀，只是不适合。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手指纤细，皮肤娇嫩，别说对抗，怕是连枪支上膛都没学过。
穆子言可以保护她，可不能每时每刻都看着她，总有不得不离开的时刻，比如说现在。
所有的妖魔鬼怪都会挑准这个时间下手，更何况——
肖柏神色微冷。
他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小姑娘，悄无声息的转身走出门，闭着眼睛看似无目的在庭院里闲逛。
脚步放得极轻，声音消散在风里，便再也寻觅不见。
穆子言留在顾念身边的人除了零昔，还有许许多多。这些人或是隐在灌木，或是墙侧的阴影，或是各个角落的视觉盲点。
呼啸的风声里隐隐约约有着细小的声响。
“阿零受罚竟然都能把她吓呆，真是没用。”
“配不上穆爷。”
“要不是穆爷下的指示，真不乐意去护一个娘们……”
——不得民心。
顾念还没真正为穆家做过什么，这些暗卫、死士都是穆子言的，也只忠于穆子言。他们不会在乎什么学术成果，什么外交贡献，只看得见真枪实弹的实力。
肖柏挑眉。
他帮不了顾念。
穆家的人能否为她所用，穆子言不在的时候，他的人是否能真正的保护顾念……这些，都需要顾念亲自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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