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任何问题。”
“就你聪明。”顾昌德笑着摇头，侧过头继续闭上眼眯一会。
离目的地还有一个时，不长不短的时间，足够好好休息了。
穆子言看着顾念，突然问道，“你认识那女的？”
“不算认识，勉强算听过名字。”顾念惊讶，“你怎么知道？”
“看了姓名**之后，你停顿了一下，显然临时换了想说的话。”他轻笑，“画风
太温柔，不像你的风格。”
什么鬼！
顾念瞪着眼，怒道，“我怎么不温柔了！”
穆子言耸肩，没说话。
这丫头说话最喜欢夹枪带棒，刚刚说出来的话，尖锐程度连扭他肉力度的一半都没
有。
绝对有自己的考量。
顾念长长叹气，“等你到江南，你就会知道城市的人脉关系有多么可怕。我到现
在都记得，高考出分那天，我在家打查分热线，一直打不通很烦躁，我妈去菜市场
买菜给我压压惊，回来告诉我遇到我高中班主任，嗯，顺便还问到了我的高考分数。”
1=老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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