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我要和你道歉。”顾念嘟哝着，“我这几天因为实在太气，太恨了，还诅咒你三了我妈毫无忏悔妄想洗白，以后迟早被三回来，年年被三，天天被三……”
柳素心被顾念抱住的手臂彻底僵硬了。
“我真是太恶毒了！那些帖子一定是网友瞎编出来的，我真是太蠢了，竟然就这么信了！”
顾念头低得更深，像是在掩盖悔恨的情绪，实际上正努力在憋着笑。
千万不能笑出声……
这戏很重，非常重要的！
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顾念重新抬起头，望着柳素心，“柳姨，我现在知道错了，想回家，你还会原谅我吗？”
柳素心从“一个亿嫁妆”开始，神志就仿佛一片浆糊，顾念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僵硬得牵扯出难看无比的笑容，她尴尬得重复着，“你爸给你留了一个亿……”
顾念点头，伸出三个指头发誓，“我怎么可能拿一个亿这么大的数字骗你？柳姨，你看我爸平时对我最不好了，我出嫁他都替我准备了一个亿。以后暖暖出嫁的时候，肯定更多，说不定还有一份专门留给柳姨的。哎……”她收回手，幽幽叹息，“这么一想我还是爸最不待见的那一个。不过就算这么说，爸对家人也是真的好。”
顾念自言自语的呢喃，“也不知道爸这么多钱是从哪里来的？柳姨，你知道吗？”
还能从哪里来？
贪的呗！
柳素心动了动唇，心神还处于巨大的震慑之间，没说出话来。
刚好手机铃声响起，顾念看了眼手机屏幕，立刻捂住嘴，“穆子言的电话，应该是催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