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的嗓音有些哑，带着嗔，“痛。”
她手动了下，想去摸一摸被咬破的地方，还是没有力气。
穆子言有些粗糙的指尖便覆在了唇上微微渗出的血珠上，这里，就在刚刚被他用牙尖咬破了。
他轻轻的摩挲着，动作轻柔，极尽的温柔，丝毫看不出刚刚啃噬时的失控，“总要让你痛，才会记得教训。”
顾念的一双眸子染着雾蒙蒙的水汽，看不清切穆子言的模样，可仅仅只是气息便感觉到，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像是抛下了一直以来的禁锢，有一种终于解放自我的畅快感。
好不容易才稳住气息，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子言拭着顾念唇角的血迹，“你这么聪明，自然猜得到。”
顾念心闷，张开口干脆咬住了穆子言的指尖。小虎牙用了力，尝到了腥味才松了口。
穆子言只是笑，抽出手指看了眼指尖的血珠，不再去掩饰满满的宠溺与纵容。
“你气什么？反正早就猜到我喜欢你，现在正式追求，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顾念确实是慌了。
大脑还停留在刚刚那一个几乎窒息的亲吻之中。
她不懂，她明明只是被发现了利用了穆子言感情的事情而已，怎么现在就突然变成明目张胆的正式追求了呢？
事情进展的太快，让她本就酸胀的大脑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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