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是一种安排吧。”吴忧说道:“我听说,人受到极大创伤时就会自动处理一些记忆,也许跟你生病有关,无论怎么样,你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不提醒只是想保护你。”
“如果我曾和人相爱,那他也是为了保护我而不再打扰我吗?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他,他又该怎么样呢?”明夜突然好奇。
“能怎么样?假的爱情,就算你不失忆,也有可能爱上别人啊。而真正的爱情,就算失忆了,也会从一而终。”吴忧毫无犹豫的说。
“我不是的!我不会爱上同一个人。”明夜果断的说。
“那么放手,不论有多痛。”吴忧忽然感到心有阵剧痛,只是他忍住了。
“其实我会觉得有所指示,完全是因为。”她有点发冷:“在梦里我的耳朵被子弹打中了。我醒来后,发现在同一个位置上真的有印记。你看。”她侧过头,把头发捋到耳后,露出自己的耳朵,欣长雪白的脖颈也同样露出。
吴忧凑上前突然嗅到一阵她的香味,甜蜜中带有一丝忧郁,一丝幽闭。他几乎没法集中注意力去看耳朵。
刚好,老板端着一大盘烤羊蝎子来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一边低头以对付烤肉老板的注视眼光。
“哎呀不好意思打扰了!看来你们是不要蒜了,我拿走啊我拿走。”老板在吆喝中走了。
不要蒜的意思,大概是觉得他们会接吻吧。
吴忧年纪尚小,哪经得起这样的暗示,一下子就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