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马尾辫女孩穿着乖巧可爱的衣服，一改明夜第一次见到她时气焰强势的神态，反而有点乖张小巧，此时正在一旁隐约笑着看明夜。
要不是这场试镜有直播，她怎么能知道自己大伯的大制作电影已经建成了影城正在试镜择演员，她根本没有渠道知道有试镜。
凌卓是她的艺名，她真名叫姜小清。而她和明夜早因刘子印的戏剧演出结怨很深。
江牧歌和身边的导师彬海互视了一眼，他的脸色立即急转的下沉了。
当晚，姜导演的助理叫来司机送姜导演以及他的家人。江牧歌和他的导师彬海也是暗淡离场。明夜倒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试镜通过的开心中多了一丝不明了的忧虑。
她回到了苹果公司的大厦32层。
深夜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明小姐？”
“嗯嗯！”明夜在回答时听出了对方很不乐意，但又不得不告知她接下来的事。
“是这样的，姜导让我打电话向您道歉，这个戏可能…应该是不会用你了，具体原因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能透露到外人知道。”
“请说！”她心里虽然有水汽一样的东西下沉，但是她的语气还是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