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路上遇到了劫匪,儿子和孔子以及南宫敬叔三人都差点死了,方基石很自责。
可是?这事也怪不了他!他只有一个人,无分身之术。顾得了孔子这边,就顾不上周敬王那边。
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方基石来到房间里,准备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
回到房间中,孔子已经高烧得处于昏迷状态,双眼无神,好像一个快要死的人。方基石见状,当场吓住了。
见过得急病的,还没有见过得如此急病的,说倒就倒。
还好!过了一会儿,南宫敬叔在客栈掌柜的介绍下,从当地请来了郎中。
郎中一边对孔子进行冷敷,一边熬了一剂汤药,喂着灌了下去,孔子的病情才得到了稳定。
“他这是怎么了?”方基石问郎中。
郎中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说道:“病人可以是急火攻心,加上劳累过度,心力交瘁,才病倒的。没事!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没事!没事!”孔子好像听到了方基石在追问郎中他的病情,口齿不清地说道。
“唉!你说你那么急着跑干什么呢?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回去向亓官氏交差?向鲁公和季大夫他们交差?你?”
“我?我?”孔子想了想,还是说道:“我错了!大哥!”
当然!这是他的违心话,不是真心话。
他的内心里,还是坚定地!走!离开老子,不接受老子的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