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没有人搭理,她把枣红马放在外面,翻过了墙头。
“河莲妹妹!你干啥呢?”亓官氏打开堂屋的门,朝着外面抱怨着。
此时的她,都已经脱了外套。
刚才与夫君两人准备趁着肚子还小,来快乐一回,衣服才脱,就被河莲给叫了出来。
“姐!子念哥哥呢?”河莲迫不及待地问道。
“子念啊?他早就走了,你走了他跟着就走了。”
“子念哥哥!呜呜呜!我们说好的,你怎么就跑了呢?呜呜呜!子念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河莲了?呜呜呜……”
河莲没有再废话,得知夫君走了,她当即一个转身,哭着跑了。打开院子的门,也没有关,骑马就跑。
“子念哥哥!呜呜呜……”
“你个傻比!”亓官氏笑骂了一句,去把院子门给关了。然后!急不可待地跑了回来。
孔子站在堂屋的门口,他的上衣都脱了,光着膀子。
见河莲那个急切地样子,孔子摇了摇头。
他们先前还担心河莲会不会跟子念走,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了。河莲不但愿意跟子念走,还有些急迫。
见亓官氏一样地急迫,孔子一把把她抱起来,一脚反踹就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然后!插上门栓,就回了房间。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不用细说了。就那么回事,圣人也是人,也要有爱爱生活。
河莲很生气,怪子念不够意思,怀疑他是什么意思?说好一起走的,结果却先走了?
“驾!……”
河莲抽打着枣红马,往洛邑方向的官道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