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曼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进了食堂：“算了，出去玩了那么多次，都是小婊子掏钱，今天我就大方一点儿，主动请她玩一回，说不定她能更加感动呢。”
林毅晨在食堂的角落里吃着饭，躲避着稀稀拉拉的学生们的目光，看到哈德曼进来，他又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
林毅晨刚才在哈德曼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把对方给他打来电话的号码给记住了，当时就发给了宋逊，让他帮忙给查询一下这个号码。
按照林毅晨的猜测，这个号码应该是来自首都地，让宋逊查，或许他能直接给揪出一条“大鱼”来。
手机震动了起来，宋逊回话了。
林毅晨仔细地清完盘子，然后才拿出了手机查看宋逊的留言。
“湘南市越秀国际人才合作有限公司。”
林毅晨眨着眼睛，仔细地又看了一遍名字，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湘南市本地的号码，而且还是什么国际人才合作公司？
“妈蛋地，你这是往国外卖人的时候，还不忘往国内输送间谍啊？”林毅晨低声骂了一句，这个号码给哈德曼打的电话，很显然是内部的人在跟哈德曼勾结，这尼玛什么时候都逃不出汉奸的套路啊？
找到了联系的上家，哈德曼对林毅晨来说，就已经没用了。他起身离开食堂，在众人们的眼神中离开了。
哈德曼手里拿着一张餐巾纸在小心翼翼地擦着脸颊上的伤口，另一只手端着刚刚打出来的饭菜，看着林毅晨离开的侧影，他似乎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
“该不会是林毅晨吧？”哈德曼得意地自嘲一句，然后端着餐盘找了个周围有美女的地方坐了下来。
哈德曼还没有来得及施展自己的泡妞大法，就听到那两个美女满脸兴奋地在那里议论。
“真地是啊，我看地真真地，那张脸我还能认错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美女兴奋地跟同伴说着，她坐的位置正对着食堂大门，所以她正巧看到了林毅晨的侧脸。
“骗人地吧？现在才几点啊，有女朋友的人，怎么可能起地这么早？再说了，帅哥跟美女一样，皮肤好的人都是需要保养地，这时候不在睡美容觉，爬起来这么早，皮肤能好的了吗？”对面的美女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同伴的话。
“我骗你这个干什么？你也不想想，人家有y&s精华液，还用得着睡美容觉吗？多涂一些y&s精华液就什么都齐了！”眼镜美女兴致勃勃的说道。
一听到y&s精华液，哈德曼的耳朵立即就竖了起来。他现在对这个词比较敏感，一方面是价钱太贵了，他想记不住都难；另一方面，就是他现在正在窃取y&s公司实验室的秘密，听到这个词，他不自觉地就会集中精神，认真地探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