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胖子隐隐地感觉到自己的皮带即将“阵亡”,他不由地变换着重心,想要让自己蹲得不那么喘。
“你不会单膝跪地啊?”林毅晨都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钱胖子对林毅晨的意见一向尊重,他说让单膝跪地,他就单膝跪地。
果然,气顺了,不憋得慌了。
“疼不疼啊?”
“这疼不疼啊?”
“这里有什么感觉?”
钱胖子仔细详实地为林毅晨检查腿伤,连续询问了很多遍,最后很奇怪地说道:“你这就是个碰伤啊,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硬伤。”
“你确定只是磕碰地了,没什么大碍?!”林毅晨确认地问道。
钱胖子非常确定,如果连这点儿伤都看不出来,他还当什么副院长?
“你这就是磕碰地,什么都不用抹,只要注意活动的时候不碰着它,过两天自己就消肿了。这连病都算不上,你坐着个轮椅干什么?!”钱胖子好奇地看着林毅晨,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小题大做的人。
“坐着个轮椅干什么?你问我坐着的个轮椅干!什!么?!”林毅晨越说越来气,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怒斥着那些始作俑者。
“嗯,啊,没事啊?既然没事的话,那咱们回酒店吧?”徐天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招呼着王佟同和老严准备离开。
“这就没事了?你们没事,我有事!!!”林毅晨怒吼一声。
徐天岚三人麻溜地转身逃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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