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为恩公弹奏吟唱一曲《蒹葭》。”
“有劳了。”
“恩公客气。”
琪小姐定了定心神,玉指轻弹琴弦,发出一阵清脆的妙音,随后,她轻启朱唇,吟唱起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曦。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邱索微闭双目,手指不自觉地点着节拍,细细听着琪小姐的弹奏和吟唱。
那琴声极美妙,歌声也极美妙。
琪小姐的歌声犹如一只百灵鸟初出山谷,声音清脆婉转,听来让人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