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连熊都不愿搭理你!”司徒嘉想抽回脚,却又有些舍不得,目光不经意间拂过眼前的奏折,忽然笑了又笑,心里暗嘲讽自己酒足饭饱思淫、欲。
遗老一派的清除,或者说此刻才算真正的亲政,掌握了权柄。
当然新的党、派又随之做大起来。
司徒嘉定定的看着认真给他查看伤势的贾代善,眼睛眨了眨,而后闭上眼睛想减这张脸带来的心乱如麻。
他从前跟贾代善为友,可中间到底隔着君臣身份,还隔着师父荣国公,一个非常非常懂进退不越界的辅臣,贾代善待他越了界,荣国公也总会教育自己儿子。故而,他与贾代善,他们两人之间可以互说理想抱负,可以如同寻常朋友相处,喝喝酒打打架,但是他与贾代善还从未真正交过心。当然了,贾代善神经粗得跟银河一样宽,除了摆明面上的喜怒哀乐,也不会心细如尘。
可如今,贾代善野心勃勃,想要问鼎帝位,反倒改了往日大大咧咧的粗神经,除了用拳头说话,还懂打一棒给个甜枣,让人甘之如饴。
当然,这个人肯定不包括他。
贾代善待他好,只因为他是皇帝,他必须伴君如伴虎,时时刻刻揣摩帝王心思。
“疼……”司徒嘉惊呼一声,睁开眼,瞪着贾代善:“你给朕抹什么?”
“疼什么?就这点伤。”贾代善轻轻捏了龙脚,指着脚上那有些开裂的脚趾甲道:“比赦儿还娇气。”
“朕又没爹揍,当然金尊玉贵了,娇生惯养跟瓷娃娃一样喽。”司徒嘉生气,弯腰自己穿鞋袜。
一听这话,贾代善身形僵了一瞬,颇为意外的看着随口提及似乎不在介意的司徒嘉。司徒嘉回以促狭的笑容。
贾代善:“…………”
司徒嘉拍拍还半蹲着的贾代善,忍着摸一把俊脸的冲动,清清嗓子道:“不闲扯了。反正你给我调查清楚安儿为什么要说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