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
“把公主遗骨请出来试一试?”司徒嘉正经道:“滴血滴骨从来都是父系的血脉,这用母系来检验还是头一次听闻。”
“请出来吗?”
“……”
“咳咳咳咳……”做了一天的假记录,左言右吏咳得惊天动地。
司徒嘉和贾代善互相对视一眼,默默扭头。
左言右吏旋即松口气,看着两人就默默端坐一旁,直到宫门落钥,他们收拾起居注下衙。
司徒嘉看着燃烧殆尽的蜡烛,又看看岿然不动的贾代善,目送着左言右吏远去的背影,鬼使神差的想起贾代善紧张到失控的心跳,开了口:“他们两个接过其父的传承,一个十三,一个十五,成为搭档后,一点矛盾都没闹过,依旧像他们小时候友爱互助。”
“废话,他们是一对,你不知道?”
“哦。”司徒嘉目光遥望着远方,换了种例子:“贾代善,你说安儿会跟贾赦闹掰成我们这样吗?互相提防,你死我活。”
贾代善沉默。
远在改造营的贾赦打着哈欠,把双手递过去:“安小胖,不够,你就数自己脚丫子。”
“赦哥,等会,脚丫子也不够。”穆安一个个手指头数过去,“我舅今年三十六,贾叔今年-”
“三十五。”
“对,贾叔今年三十五,”穆安面色肃穆:“我舅大贾叔小啊,怎么就反过来摄政了呢?”
“天晓得。”贾赦对自家爹挺放心,而且他敬哥对城内传出来的消息淡定无比,那他也就犯不着庸人自扰,当猪队友。
他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