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蔡文文拱手回道:“微臣自然不会无的放矢。北静王并非太、祖原配嫡长子。太、祖当年起义后,自己派人寻过多次皆无所得,怎么就那么巧就被人找到了呢。”
朝臣想翻白眼。干脆点,证据拿出来行吗?否则千万种巧合,都有滴血验亲为证。
司徒嘉手指勾起敲敲御案,借着贾代善的遮挡,视线往帘幕后一扫。隐匿暗中的染打了个手势:老北静王已被抓。
贾代善身躯微微往前提司徒嘉遮挡视线,而后负手在后,比划行军动作,下令:“调查蔡,后宫禁严,监管杨府。”
染:“…………”
司徒嘉敲着御案的手一顿,目光极力转向大臣。他好歹也是一军统帅,通用的手令自然能看懂一二。
“诸位大人举起收来。”司徒嘉不容置喙道。
朝臣莫名奇妙。张越率先举起了手,贾代化视线幽幽看眼帘幕,跟着举手。
有一就有二,众臣纷纷把手举高。
司徒嘉扫眼最后几个犹犹豫豫的,嘴角露出抹嗤笑。看,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能互相串通呢。
看着伸着瘦如枯柴双手的蔡文文,司徒嘉神色淡淡:“证据。”
“微臣原按规矩应是候补钦天监官员,故早早便在钦天监帮忙。”蔡文文眼眸闪过一丝解脱,道:“钦天监下属的青观香火一直旺盛,黄芩道长起名乃一绝。昔年司徒府曾请道长入府,出席公子的洗三礼。”
“可是有胎记不成?”
“不对啊,老王今年五十有六了,饶是你年长几岁,可六岁孩子能记得什么事?”
“而且就算有胎记,当年也会有人提出了。
“…………”
面对众人的脱口而出的质疑,蔡文文嘴角一撇:“太、祖只是司徒家的长公子,他还有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