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偏将眼见势头不对,匆匆离开,前往府邸,意欲将情况汇报给黄滚。
黄滚正在客厅里面数落着黄飞虎的不是,而黄飞虎坐在地上,默然无语,更无半句言语。
“老将军,不好了!”
王偏将喊道。
“怎么回事?”
黄滚眉头微蹙。
“仓、仓廒起火了!”
“什么?!”
黄滚大吃一惊。
仓廪粮草,乃是不久前朝歌拨发下来,以作军饷之用,倘若仓廪中的粮草被烧,界牌关的数万将士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更重要的是,身为总兵官,连自家粮草竟也保护不住,此事传至朝歌,黄滚必定难逃罪责。
而且,黄飞虎才刚犯事,黄滚再闹这么一出,更让人觉得父子必有勾结,故意为之。
“仓廪因何故失火?”
黄滚忙问道。
“不知从哪里来了个道人,是他放的火!”
王副将道。
“道人?”
黄滚猛然想起,方才在关外时,黄飞虎队伍中似有一道人,但自从进了府邸,这名道人便不见了踪影。
难道是这道人放的火?
“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