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默默地听着黄飞虎和张凤的对话，苏澈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黄飞虎和纣王从小便已相识，而且两人因打架而结交，后来黄飞虎更是奋不顾身地救过纣王的性命。
难怪黄飞虎才过不惑之年，竟然官拜武成王，地位甚至高于孔宣、魔家四将等人，原来是因为他和纣王的关系匪浅。
苏澈也终于明白，在午门时，君臣一战，为何纣王最后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午门之前，君臣一战？”
张凤蓦然明白了过来。
两人的关系，因打架而开始，也因打架而结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到少年时了。
突然，张凤松开了黄飞虎的臂膀，手中提着打将钢鞭，身子摇晃，勉强站稳，浑浊的目光凝视着黄飞虎。
“黄飞虎，你辱君叛国，罪不容赦！”张凤纵声道，“老夫说过，你若是想过临潼关，就必须从老夫的尸体上踩过去！”
话音未落，张凤忽然倒转打将钢鞭，狠狠地砸落在了自己的脑顶。
砰！
一时间，脑浆喷溅，染了满脸。
“老叔！”
黄飞虎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抢上前去，将张凤抱住。
然而，张凤双目紧闭，早已气绝。
黄飞虎抱着张凤那逐渐冰凉的尸体，顿时失声痛哭。
众人莫不唏嘘。
张凤力战黄飞虎，也是为了尽忠职守而已，最终却以自杀的方式，帮助黄飞虎，以全其名，不失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