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惶恐茫然的神色，再听她不安得几乎颤抖的声线。
白九卿两只狭长的眸子黑沉沉的，里面染满了心疼。
见她两只肿胀的核桃眼固执的盯着他，似一定要得到答案。
白九卿不由无奈的暗叹了口气，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嗓音柔和，“你不喜欢这样吗？”
祁飞雪微睁大了眼，她的眼里还很茫然。
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喜欢吗？
“为师没有办法给你一对父母，但为师也可以让你跟别人一样。”
跟别人一样也有家，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吗？
祁飞雪感觉自己似乎有点明白了。
她那天说了那么多，师尊他都听到了。
那天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她好像还吐槽了师尊太冷清。
还抱怨整个祁府太安静了，晚上都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人气，夜里她都不敢跑出去。
所以师尊所做的改变全都是因为她？
她的心里突然酸涩难明，声音都有点哽咽了，“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