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脸上写满了惊讶。
原来如此。
他们成亲的时候也是她自己倒贴的彩礼钱。
云旭看出金凤的思绪，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来自不光彩的地方吧？”
金凤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两腿一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无力道，“是，前身是一个青妓。”
云旭轻笑了笑，“我就知道。”
金凤看着那一把从窗户扔进的火折子，彻底没了念想。
李威让她杀了人，再给她放了一把火，让她看起来像是杀了云旭之后畏罪自杀的样子。
他做这些事来根本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看起来是常有的事。
“此前还笑话我是戏子，原来你也只是个青妓。”云旭冷笑一声，腹部的血流因此增大。
金凤被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连忙学着云旭的样子，靠在墙边半躺着。
果然舒服许多。
看到大火蔓延，心中无比后悔。
“如果能重来一次就好了，我一定不会随着李威。”金凤说道。
造化弄人，半个时辰前她还是神气的李夫人。
现在却要死在此处。
……
门外。
李威看着熊熊的大火，脸上带满笑容。